两人的异样,自顾自低头看书。
过一会,麦穗最终还是往书房走了去。
当书房门关的刹那,周诗禾撇了眼书房门,紧着像个没事人样的,继续沉浸在书中世界去了。
见她进门,书桌前的李恒对她说:和你爸喝得有点多,头晕晕乎乎的,帮我按压下太阳穴。
嗯。麦穗应声,走到他背后,轻车熟路地帮他揉捏太阳穴。
力道重点。
这样呢?
还可以重点,对,就是这样,好。
话落,李恒脑袋后仰,抵着她的腰腹说:你若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去邵东找你了。
麦穗娇柔笑笑,左手伸到书桌上,拿过一本书遮住他的眼晴。
为什么遮住我眼睛?他问。
侵略性太强。麦穗开心回复。
哪有,明明你是的眼睛太过内媚好嘛。李恒小声辩驳。
麦穗手指弯曲,一连弹了三下他面门上的书本,临了昂首俏皮说:反正不能让你使坏。
话到这,书房忽地没了话,但两人也不尴尬。
李恒闭上眼睛,安心享受,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见他真的睡熟了过去,麦穗渐渐停下手里的动作,定定地低头望一会他的脸庞后,接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掸在他胸口。
这个天睡着了容易着凉感冒,麦穗学妈妈照顾爸爸的样子照顾他。
走出书房,迎面接受到了周诗未的注目礼。
仿佛被闺蜜看透了心事一样,麦穗没来由地有些心慌。
周诗未并没有拆穿她外套为什么不见了的事,而是把稿子放下站起身说:穗穗,陪我去趟寝室,我忘了东西没拿。
麦穗答应下来,两女并排往楼下走去。
麦穗问:曼宁和宁宁呢,还没来?
来了又走了,说是去外语学院看电影。周诗禾说。
离开巷子,麦穗忽地换话题,关心问:你在看他的新书,后面写得怎么样?
报纸上的舆论那样对他不利,她无法不关心,甚至前几天在邵市的时候,她都经常能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事,有幸灾乐祸的,但更多的是替他忧愁。毕竟都是老乡哎,好不容山疙瘩里出这样一个了不得的大文人,新书却遭遇了这档子事,
那些心善之人都替李恒急。
周诗未能理解她的迫切心思,但还是从心客观评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