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退缩了,当即没再说什么,一起回了主卧。
躺到床上,久久无法入眠的麦穗忽地出声:诗禾,睡了吗?
周诗禾回应:没有。
麦穗睁开眼晴望着天花板问:是你,你会怎么做?
很多事情两女都心知肚明,关系好成这样的她们少了客套的铺陈和弯弯绕绕,彼此直白地说着体己话。
周诗禾沉思一会,摇摇头说:不知道。
麦穗侧翻身子,瞅着闺蜜。
周诗未说:我没有过感情经历,无法体会其中的奥秘和精髓,不好胡乱给你建议。
话到这,她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书上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感情因人而异,做出什么选择都有理由吧。
麦穗听得忘神,许久才好奇地问:在对你有好感的这么多异性中,难道就没有一个特别的?
特别的?
周诗禾脑海中突然钻出一个人影。这人非常有才华,在东北滑雪时楼过她、
亲过她;前后在一间屋子里同居了个把月;独处时,他偶尔会情不自禁从侧面或者背后静悄悄地凝视自己;还知道他三次梦到过自己想起来了?见好友迟迟不回复,麦穗提起几分兴趣。
黑夜中,周诗禾下意识避开闺蜜的直探眼神,柔弱开口:没有。
听闻,麦穗意兴阑珊地垂下眼皮,想着各种与他、与宋妤的各种往事,没了声。
周诗禾同样没了聊天的兴致,闭上眼晴,强迫自己什么都别去想,试图进入梦乡。
另一边。
进门后,一身黑的余淑恒转头问:家里还有没有菜?
李恒关上门往厨房走去。
见状,余淑恒跟在他身后。
寻找一番,他遗憾道:麦穗今天才回来,有阵子没开火了,橱柜中只有花生米和豆腐乳,额—-坛子里还有酸辣椒酸萝卜之类的。
余淑恒说:花生米也行,有总比没强。
行,老师你去楼上稍等,马上就好。李恒说动就动,立马架起了锅。
余淑恒并没有听他的,而是退到厨房门口,身子斜靠厨房门框看着他忙活。
有好久没看他做菜了,余老师一时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同看他做菜相比,更久的是她几个月没来这边睡了。
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才找出一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