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一种奇异状态中。
踏踏...
主卧传来动静,有脚步声。
余淑恒身子细微抖了抖,三步做两步,两步做一步,快速平移回了自己卧室,随后把门关上,反锁。
接着她不敢停留,脱鞋回到了床上。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并停在了门口。
此时此刻,相隔一个薄薄的木板房门,有两颗心在炽热地跳动着。
咔嘧.!
沉静的夜幕中,有细碎的声音传来,是门把手在动。
余淑恒死死盯着门把手,抿着嘴唇一动不敢动。
门把手转了半圈,没打开门,又转了半圈,还是没打开门,随后偃旗息鼓了。
等了小半天,没等到门把手第三次传来动响,余淑恒暗暗松了一口气,此时她惊讶发现,在不知不自觉中,自己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从来没有刺激过。
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也从来没有这般...
思及此,她及时掐断了念头,不敢再想下去。
两分钟左右,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伴随着隔壁主卧的关门声,世界再次陷入安静。
确认无事,余淑恒身子一软,瘫靠在床头,双手捧着半杯茶,久久无声。
这个晚上,李恒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冲到隔壁、暴力破门而入,抱着床上人翻云覆雨。
这个晚上,余淑恒终究是没在26号小楼过夜,摸黑回了自己家。
睡意全无的她洗个澡后,打电话到了邵市。
咚咚咚....”
咚咚咚...:
电话一连响了6次铃声,才被接起。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哈欠连连的声音:喂,哪位?
润文,是我。余淑恒说。
王润文看眼手中的听筒,眉:大晚上的,你不睡觉?
余淑恒说:喝了点酒。
我也喝了酒,睡觉。王润文没好脾气。
余淑恒问:你为什么喝酒?寂寞难耐?’
王润文困死了,答非所问:有事说事。
余淑恒靠在沙发上,闭上眼晴轻轻说:我刚从他家里回来,就差一点了。
一句话,王润文所有的困意登时烟消云散,一屁股坐沙发上,呵呵冷笑:说清楚点。
余淑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