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地变了脸色,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神情肃穆地询问:这些曲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创作出来的?
对此,李恒还是老一套说辞,好多年了,具体什么时候也记不起来了,有时候在野外玩着玩着,就会产生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然后就这样断断续续记载,一年年累积下来才有了现在的收获。
有故乡的原风景在前,余淑恒虽然觉得好荒诞,但还是选择相信。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历史上的天才大抵都是这样的。
余老师期待问: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听闻,周诗禾眼睛一亮,也紧紧看着李恒眼睛。
麦穗则动身给三人倒了一杯茶,接看也跟自己续一杯,然后坐在边上等他说话。
迎着三人的目光,李恒点了点头,有,不过还比较散,还没整理出来,这些我都是从春晚过后开始准备的,到现在小半年了才整理出8首。
余淑恒:
周诗禾:
麦穗:
才小半年了,才整理出8首!
听听这是人话吗?
也不想想这些曲子的含金量?
真当是地上能随便捡呢?
若是她们能倾尽毕生之力创作出一首,都会没有任何遗憾地死去。
余淑恒和周诗禾心有灵犀地互相看看,然后交换手中的曲目。
良久,等到把9首曲谱看完,余淑恒再也按耐不住地对李恒说:风居住的街道,你主打二胡和钢琴合奏,咱们去琴房。
李恒转向周诗禾。
周诗禾点头。遇着这么好的音乐作品,一向不为外物所动的她也破了例,也很想验证一下曲谱弹奏出来的效果。
带上二胡,一行四人来到了27号小楼琴房。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原来的位置,李恒坐在钢琴左侧,对周诗禾说:你今天才接触曲谱,你先熟悉两遍。
若是一般的作品,周诗禾肯定扫一眼就能做到信手拈来,但今天却特别认真,心怀希冀地熟悉起曲谱。
李恒、余淑恒和麦穗也不催,更是没出声干扰,在边上耐心地等待着。
大概过去一刻钟,周诗未徐徐抬起头,双手放到黑白琴键上,透亮的眼晴看向李恒,仿佛在说:可以了,我好了。
李恒意会,重新拿好二胡。
静坐四五秒,周诗禾的葱白手指在琴键上动了,登时落针可闻的琴房被一阵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