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都看不上,要成佛啊?
余淑恒优雅说:相比20年前的爸爸,他可是没权没势。
沈心摇头:方金难买心头好。论家世权势,确实是你爸遥遥领先;但论赏心悦目、浪漫和音学造诣,十个你爸也拍马赶不上人家,正所谓寸有所长,
尺有所短。
世间十全十美哪能样样占全的?
要是把你爸和李恒放一块,他们年纪相仿,你妈我说不定会主动追李恒。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短短几十年,自己舒心最重要。
余淑恒说:才华无可挑剔。他花心,年纪轻轻就已经上过两个女人的床了。
沈心眼女儿:这是无能的借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优秀的男人谁身边没几个红颜知己?只要精准把握住自己想要的,花边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好。
母女俩聊着聊着,26号小楼熄灯了,李恒抱着肖涵进了主卧。
一瞬间,母女俩停止了交谈,那边的熄灯杀死了这边的热闹,变得沉默,
过一会,沈心站起身,我走了。
余淑恒异:这么晚还回家?
沈心拍拍手上的瓜子仁碎屑,竖子不足与谋,和不成器的待一块,影响养生。
余淑恒望眼对面26号小楼,起身送亲妈到巷子口。
一夜过去。
昨晚酣畅淋漓战斗两小时的李恒和肖涵依然在睡觉。
扫一眼教室,没看到那个人出现,讲台上的余淑恒打开书本,默默地上起了课。
只是上着上着,上到一半时,她忽地把粉笔放到讲桌上,面对全班同学说:老师今天嗓子有些疼,剩下的时间你们自己安排。
余老师平时兢兢业业,上课和大家互动有趣,快一年下来,还是第一次见她解怠,统计1班都以为她是真的嗓子不舒服,没人质疑。
统计1班是这样,到了财会2班,余淑恒还是如此,同样只上了半节课,就站在窗户边溜号了,让大家自习。
周诗未抬头扫眼站在窗户边的高挑身影,灵巧微微嘟了嘟,稍后拿出今天早上刚上市的6月刊收获杂志,低头翻开扉页就是白鹿原,读了起来。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她大致能理解余老师今天为什么嗓子疼了,周诗禾盯着作家十二月如是想。
正在这时,左侧的叶宁传一张纸条过来,上面写:诗禾,听说肖涵来了?
周诗禾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