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女生们久等,两人没说几句就散了,约好下学期开学大醉一场。
步行到燕园时,魏晓竹跟他们分开了,去了姑姑家。
临走前,她跟李恒说:李恒,你确定要出发前,可以提前打个电话给我们。
李恒颌首,好。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晚风渐渐又大了起来,怕突然下暴雨,三人也没敢在外边久呆,径直回了庐山村。
这个晚上,外面四人在打牌,李恒、麦穗和周诗禾三人在阁楼上喝茶聊天,
偶尔轮流在天文望远镜下远眺一番。
秋千上的麦穗伸手摸着紫色风铃说:带子老化了,要换了。
李恒仰头望望:嗯,等我从家里回来就去买新的。
凌晨时分,周诗禾有些困,站起身说:我要睡了,穗穗你过去吗?
麦穗知道好友不喜欢一个人呆屋子里,当即跟着起身,好。
进到客厅,见玩牌四人组依旧亢奋不已,麦穗回头对李恒说:有点吵,要不你去隔壁睡?
李恒迟疑:方便么?
麦穗看看周诗未,娇柔笑笑说:你个大男人担心什么?你可以睡我的床,
我今晚和诗禾睡。
李恒没矫情:行,你们等我下,我洗个澡,很快。
周诗禾和麦穗同时点头。
老实讲,虽然他和周诗未的关系非常熟稔,但他还是头一回来27号小楼睡,
走进屋子的那一刹那,他感觉怪怪的。
至于哪里怪?
他一时也说不出个门堂。
看他进了次卧。周诗禾和麦穗轮流洗个澡后,也去了主卧。
躺到床上,麦穗感觉闺蜜在看自己,于是侧过身来,诗禾,怎么了?
周诗禾沉吟一阵,问: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要拒绝?
麦穗知她在说去济南的事情,沉默片刻道:会给他带来麻烦。
麦穗话只说了一半,关于陈子和宋妤的存在,她和孙曼宁一样,答应过李恒,不会说出去。
所以一年下来,两女口风很紧,从没跟任何人透露过。
过一会,周诗禾隐晦提醒: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以后很难再有。
麦穗语气低沉:我知道。
言及此,周诗禾没再多说。
按照她平素的性子,其实这两句话都不会开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