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欲要拉他走。
李恒用力着,她拉不动分毫。
肖涵再次伸手拉了拉,未果。
她眉眼弯弯,露出惨兮兮的表情,压低声儿道:算媳妇求您了啦,给点面子。
李恒看得想笑,笑了。
肖涵为了表现出夫唱妇随的一面,努力调整表情,跟着皮笑肉不笑,笑了。
李恒问:是不是拔电话线了?
肖涵小脑袋摇得叮当响,矢口否认:没有。
李恒道:下不为例,下次还拔电话线,我就..
您就敲门当着魏诗曼大人的面向我求婚?是不是嘛?肖涵及时打断他的话,并连捎带拐地暗示他。
这份暗示有几分俏皮,充满了青春气息。但更多的是她内心期待。
察觉到她眼中的担忧和憧憬,李恒整个人顿时沉静下来,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这一点头,无形中就把僵局化开了,也把一些解释不清的事情化开了。
哪些解释不清的事情?
比如余老师为什么来前镇?
比如以后对待她和陈子矜的问题。
比如以后面对其她女人的问题。
虽说未来充满了变数,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可自己男人这一态度至少能短时间内安抚她,安抚她的焦虑和担忧,安抚她的颓废和垂头丧气。
人都是肉做的,不是铜墙铁壁,当前面有陈子和宋妤,后面有麦穗和余淑恒这样的顶级竞争对手时,就算肖涵很自信,可难免会出现心情低落的时候,难免有心力憔悴的时候。
她把这戏称为:老虎也会打盹。
短暂的交流过后,肖涵面带祈求之色,第三次拉了拉他衣袖。
这回李恒动了,遂了她的心愿,跟着下楼梯,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我们去哪?她问。
李恒指着河那边的小矮山,感慨道:去上面走走,初中三年我经常在上面玩耍,好多年没去了,甚是想念矣。
您初中可经常在上面打架。肖涵回忆说。
谁说不是呢。时光一去不复返,很多事情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日,
叫他惋惜。
肖涵瞟眼对面的镇中,忽地说:李先生,今天太热啦,我们不爬山,去小树林坐会吧。
李恒的心一跳,瞬间明白过来,很多事情在彼此之间其实是透明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