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露馅,她自动切换成了冰山神态。
只见她目视前方,冷冷的,冷若冰霜,一幅生人勿进的样子。与她姿容绝代、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还别说,另有一番风味。
一个全神贯注开车,一个目不转晴看着她侧脸,许久无言,车内一时安静极了!
过去好一会,回过神的李恒收回视线,特有自知之明地自嘲道:我李某人如今在老父亲老母亲眼里,那必定是那玉米的猴子,三心二意,往后注定有一场批斗大会等着唉。
余淑恒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意味深长地说:猴子玉米,是一个丢一个。你这三心二意没学到精髓。
她这是再次出击试探。
问问他能不能像猴子一样,把前面到手的玉米丢掉?
她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只要他愿意离开那些女人,她会主动辞去大学老师职务。
至于为什么辞去老师一职?不用明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闻言,李恒低沉问:一个丢一个吗?那要是我以后遇到更好的玉米,是不是把现在的也丢了?
更好的玉米?
现在的玉米?
分别代表谁?
余淑恒嘴角好不容易积赞的一丝丝笑意消失殆尽,但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李恒隐晦传达的意思,她明确听懂了: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想要他改变,不太现实。
两人现在的关系十分微妙,虽然某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但她现在还不属于他,不是他的人。他也没对此做任何要求。
两人目前是独立的个体,谁也没有资格去强行管谁,但在精神层面上,他们又互通。
第二次陷入沉默,车内气氛有点冷,且随着时间推移,在进一步变冷。
在这种状态下,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就进了复旦校园,来到了庐山村外面的巷子口。
到这,余淑恒忽地熄火停车,停到了很僻静的一角落,然后在黑夜中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坐在驾驶座,没有下车的意思。
她没动,李恒也没动,透过车窗望着天外繁星。
良久,当听到他肚子传来咕噜咕噜叫声,余淑恒才收拢思绪,打开车门,清雅说:走吧。
嗯。
她主动递来过墙梯,李恒很是自然地接了,嗯一声后,跟着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