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的!要不要这么凑巧的?
好死不死地被撞了个现场,这真的是要老命了啊。
某一瞬,他侥幸地自我安慰,也许周诗禾不会多想,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换了短裤呢可是下一秒,他鼻子噢了嗅,一股荷尔蒙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他脸色登时垮了。男性气息这么浓烈,这还怎么侥幸?
莫不是把人家当笨蛋吧?
也不知道这个小腹有痣的女人是谁?现实生活中真的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可惜,梦里跟人家缠斗了那么久,愣是没看清人家长相哎,李恒无比泪丧。
早餐是李恒骑自行车跑去蓝天饭店买回来的。
他特意观察观察周姑娘,人家貌似忘记了早上的短裤事件,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和余老师有一茬没一茬聊着。
正对面的余老师见某人时不时往周诗禾脸上,中间隐晦地在桌子底下踢了李恒一下。
李恒无语,心道老师你误会了啊,老子不是偷看周诗禾,而是在观察她,
早饭过后,余淑恒没有耽搁,径直离开了庐山村,一是她有私人事情需要去处理,还要回趟家。二是去为专辑录制事宜做安排。
休息一会,李恒看下时间问周诗禾:准备好了没?我们也出发吧。
好。
说罢,锁上门,两人一前一后朝校外走去。
今天的风有些大,风从海面上过来,把树都吹歪了,李恒的白色衬衫被吹得鼓鼓胀胀,犹如一只河豚,他娘的走路都困难。
担心背后的周姑娘,李恒回头一看,顿时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这姑娘竟然抱着一根电线杆没动了,一脑青丝随风飞舞,正跟大风做斗争。
李恒跑回去,在风里大声问:怎么不走了?怕被风追跑?
周诗禾两弯似非的笼烟眉,小嘴儿蠕动一下,欲言又止地凝望着他。
风吹得周遭声响太大,怕她听不见,李恒直接开喊: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词。
周诗禾没做声,静待下文。
李恒走近一步,弱不禁风的纸片人!你听过没有?
纸片人,这是孙曼宁和叶宁玩笑时给她取的外号。
周诗禾柔弱地笑了下,显然是听过这外号。
李恒伸出手,来吧,再不走快响午了,我拉你走。
眼神落到他右手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