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苦,很多成熟的人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
人间非净土,各有各的苦,你这句说得真好!
白婉莹念叻一遍,然后望望张兵和李光,无奈地告诉他:外面总是传我们三个人的流言语,如果我说,我只是把他们当知己兄长,你信不信?
李恒一时间没说话。
白婉莹观察一会他,临了叹口气。
李恒问:为什么叹气。
白婉莹说:我一直以为你和复旦大学其他男生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这么想。
李恒问:我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白婉莹摇了摇头:不好讲,讲不清楚,但你就是给我一种这样的直觉。我相信,很多女生都应该有这种感受。
李恒沉思半响,道:不知道说这话有没有冒犯到你?老张我不清楚,但李光,或许对你是有一丝情的。
出人意料的,白婉莹没否认,再次拿起酒杯,来,陪我把剩下半杯干完。
成啊,来,咱们一口干。
李恒说着,歉意道:哎,我总觉得喝水是占你便宜。
白婉莹掩嘴笑,算不上,严重了。咱们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话到这,白婉莹陷入了冗长的沉寂,许久,她才低沉开口:其实,自从我瘫痪后,
我就对爱情再也没有憧憬过了,我现在对任何男生都不抱幻想。包括张兵,也包括李光,
还包括其他所有认识的异性。
说着,她补充一句:现阶段老张是个很好的男人,我希望他以后善待老家的妻子儿女,永远不要变坏,永远是我心目中的一束光。
永远不要变坏,这是一个很沉重且复杂的问题。
尤其是这年代的大学生,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考取大学后就和老家妻子离婚了的。
对这些,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只能说社会环境有很大的影响。
李恒转移话题问:那你以前有没有好感的男生?
白婉莹回忆:以前我们学校管得严,加之我的读书天分有限,要非常努力才能跟得上学校前两名的步伐,所以我的心思一直在读书上,没怎么想过男女之事。
李恒问:你是学校第三名咯?
白婉莹笑着回答:对,万年老三。
李恒好奇:那前两个如今在哪?
白婉莹说:一个在英国牛津,一个在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