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宿小楼。
上到二楼,李恒就发现腹黑媳妇又重新打扮了一番,全身精致的犹如白瓷一般泛着光芒。
他打趣道:都这个点了,还修饰这么好干嘛,晚上就要陪我睡觉的,几下就乱了。
这话让她想起了今天在门板上的场景,那种想矜持又无法矜持的唱歌画面,那种想要他停止却又希望他快速点的矛盾思想,全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为。
肖涵面色大冏,可怜兮兮地问:晚上还要折腾?
你不是我媳妇吗?和自己媳妇做快乐事,怎么能叫折腾呢?他道。
肖涵拧巴个脸,凄凄惨惨说:是您媳妇儿没错,可也不能这样用啦,一天四五六七次,我就是铁打的也坏了。
李恒听得大乐,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相信这不是你的极限。
听闻,肖涵仰头,清清嗓子问:那李先生为什么还要找那么多由?不是有一丘由就够了嘛?
李恒脸一黑,发现和这腹黑聊天不能聊太轴,不然总有一句话等着把你呛死。
在她那种奇特眼神注视下,李恒充分发挥厚脸皮精神,提起屋角落的礼品下楼。
慢慢注视着狼狐而逃的身影,肖涵抿笑一下,也弯腰捡起剩下的礼品跟着来到一楼。
出到院子里,文燕教授正在等着两人,车子应该快来了,你们没落下东西吧。
肖涵回:没有,都拿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话还没聊几句,一辆桑塔纳由远及近、停在了小巷。
文燕教授招呼:赶紧上车吧。
矣,老师,那我们先走了。李恒告辞。
文燕教授冲两人笑一笑,点点头。
协和医院位于东城,距离鼓楼老李家20多里路,并不近。一路上,肖涵看着外面的街景,一言不发。
李恒附耳问:你很紧张。
肖涵本想说没有,但樱桃小嘴却不争气地说:有点儿。
这不像你啊,你在我印象中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恒调侃。
眼神在他身上过一遍,肖涵脆生生地开口:您别幸灾乐祸,到时候见我家人的时候,以李先生花心萝卜的感情生活,会比我还紧张。
李恒:
一语中的,他无话可说。
魏诗曼可不比江悦,没那么好说话的。前生因为他脚踏三条船的事,有很长时间都没搭理他,叫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