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人。
短短五个字,顿时让黄昭仪从严寒中飞走出来,全身通泰,仿佛来到了一个百花盛开的春天,空气清新,从内至外如晨曦初照,心里暖洋洋的。
女人就是怪,刚还愁苦的黄昭仪因为一句话,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了变化,美目流转,女人味爆棚。
望着明媚大方的她,李恒忍不住夸赞一句:好看!
嗯。黄昭仪观察他,体会到他这话出自真心,终于嗯了一声,以回应他的开导。
李恒问:为什么不挽头发?
黄昭仪证了惬,稍后很顺从地拿起包,从里找出发带,准备挽头发。
前两次欢愉,他都会花很长一段时间亲吻自己脖子和锁骨,说最喜欢自己这两个部位。
这也是她事后有些得意和开心的地方。
见她动作,李恒哭笑不得,只得隐晦提醒:这屋里的人个个精得很。
闻言,黄昭仪停下手中动作,看眼主卧和厨房方向,又把发带放回包里,声音像黄郦一样悦耳:出了门,我很少挽头发,只给你看。
李恒目视她一会,忽地问:我多久没去你那了?
黄昭仪说:连今天,47天。
李恒愣住:记得这么清?
没来由地,她脸色像染了一层晕红光圈一样,不敢同他对视。
虽然下午才和腹黑媳妇战了一个多小时,可见她这幅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模样,李恒咽了咽口水,一种久违的回忆瞬间直涌心头。
他问:在京城可有落脚点?
黄昭仪迅速望向他,听出了他的话中话,喜出望外的神色在眼里一闪而过,回答:
有。
李恒手指点在大腿上,无规律点着,陷入沉思。
等了会,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黄昭仪又变得有些失落,过去好会才敢鼓起勇气试探性开口问:要我把地址写给你吗?
李恒摇头。
黄昭仪眼里的光彩黯淡下来,坐着没再声。
为了掩饰尴尬和失意,她伸手端起了茶杯,低头小小地品了一口。
一小口。
两小口。
当她连着喝完三小口茶水时,李恒想了想道:把你在长市的地址告诉我。
黄昭仪抬起头,定定地看看他。
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大起大落了,上一句给她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