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计,能者上,庸者下。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在这场决斗中,仁慈就代表懦弱,代表要受委屈。
余淑恒神色淡淡地说:没为什么。
沈心指指茶杯:你喝了妈妈的茶,你心乱了。
余淑恒瞅眼茶杯,过了好会说: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他恨我。
沈心道:就算恨,也只是一时的。等将来他上了你的床,等你给他生了孩子,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就会自动忘记这些恩怨。
余淑恒伸手拿过茶叶,抓一把到杯子中,重新冲泡一杯茶,低沉说:我若真想他爬上我的床,有的是手段。但好几次临门一脚的机会,我都放弃了,没去蛊惑他。
沈心质疑:为什么?
这是第二个为什么?
余淑恒转了转茶杯,盯着杯中茶水,老半天才缓缓开口:我爱上了他。
沈心愣住,还是头一回见女儿敢当面承认这份感情,以前明明她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却始终死鸭子嘴硬,始终不愿意面对。
沈心目不转睛盯着女儿。
余淑恒没去亲妈对视,继续道:妈妈,我什么样的长相,什么样的气质,对异性有多大杀伤力,你再清楚不过。我如果只是想得到他的身体,去年就得到了。面对我,他根本控制不住。
沈心隐隐有了猜测,但还是问出口,你最终目的是什么?
余淑恒慢慢喝一口茶,等茶水在嘴里打几个转,顺着喉咙到胃里时,糯糯地说:心。我要得到他的心。
话落,她补充一句:我是余家女儿,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一天不如别人,我就宁愿多等一天。
闻言,沈心明悟了女儿的骄傲。这份骄傲不允许女儿去低三下四,不允许女儿像个小人一样去耍心机、去背后陷害人。
确实也是如此,哪怕前两次肖涵打电话来询问,余淑恒也只是实话实说,说李恒在长沙。她没有透露任何关于宋妤的信息,也没有透露其他,说的仅仅是客观事实。
至于肖涵会怎么想?会怎么猜?那是人家的事?她旁观就好。
听完女儿的心里话,沈心罕见地没去骂她竖子不足与谋了,沉思片刻问:他心里最重的,是宋妤?
余淑恒轻点头。
沈心问:你去湘南好几回了,有没有见过宋妤真人?
余淑恒摇头,没有。
沈心说:把宋家地址给我。
余淑恒抬起头: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