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较轻,几乎是起脚尖走的。
田润娥是铁了心要看看儿子到底是藏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在家里?
见妻子如此,李建国也不好捣乱,跟着用脚尖上楼梯。
二楼很近,二楼又很远,在拐角处歇口气,田润娥终究是到了二楼,结果结果她的小心脏差点从口里跳出来了!
屋里还真有女人!
还是一个别有风情的女人!
只一眼,田润娥就明白过来儿子为什么会抗拒不了?
这哪是女人,这分明是苏妲己转世啊!
哪个女人看了不嫉妒?哪个男人看了不疯狂?
只一眼,田润娥就生出来一种直觉:儿子将来在这姑娘的床上,怕是要远远多于其她女人。
这直觉来得莫名其妙,但突然就在脑海中扎根发芽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麦穗此时正在低头缝补衣服,李恒的一件短袖线开了,她在耐心地一针一线缝合,完全没注意到楼道口多出了一对夫妻。
目光在麦穗身上徘徊好几趟,由润娥确定不认识眼前这女娃,稍后转向丈夫。
李建国同样摇头,表示不认识,没见过。
又过去一会,田润娥把包放地板上,往沙发上走了去。
两口子走到一半时,麦穗眼角余光中多出了一双鞋尖,顿时抬起了臻首,然后!
然后她傻了!
都不用人介绍,她就知道眼前这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是李恒妈妈,母子俩眉眼耳鼻太像了些。
四目相视,不!六目相视一小会,麦穗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麻木地站了起来!
晕乎乎地站了起来!
她发现对面这中年女人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审查自己。
对,就是审查的意味。
难道是猜到了什么吗?
还是说抓到了什么把柄?
李恒前几天还跟自己说,想带自己见他父母,没想到才短短过去4天功夫,他父母就过来了,突然杀到了跟前。
麦穗如是思着,口里却柔柔地喊出声:叔叔、阿姨,你们来了。
李建国慈祥地笑了下,把吸到一半的烟用手指捻熄。
田润娥则问:你认识我们?
麦穗内心十分拘束,但到底是复旦大学的当家晚会主持人,很快就调整好了面部表情,露出一丝笑容说:没见过,但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