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道:无所谓。她要是有工作能力就留下,没有就卷铺盖走人,公司不养闲人,
多简单的事。再者说了,我一年四季也去不了几次那边,她能图到我什么?
千呼万唤始出来,冰霜饮料终于来了。
李恒递给她一杯,自己拿起一杯猛猛地喝一口,又连着两大口,一脸舒服的表情。
见他喝得那么起劲,周诗禾把吸管放入杯中,也小口试了试,发觉味道确实不错,又吸了一口,末了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恒问:余老师?
周诗禾细声细气嗯一声。
李恒道:我还以为经过这么多打岔,你忘记了。
周诗禾低头盯着杯中饮料,会心一笑。
李恒想了想,告诉道:你还是会错意了,我想找一个让我主动喜欢的女生结婚。
说完,他歪了歪头,郁闷开口:这么表达也不对。
周诗禾又轻抿吸管喝一口果汁饮料,是指一见钟情?
李恒点头,对。
周诗禾懂了,他对余老师没有发生一见钟情。
她问:麦穗呢?
李恒道:我和她算是日久生情吧。
周诗禾问:你和穗穗在高中时期没有感情基础?
李恒道:关系一直非常近,经常一起上下课,一起去食堂,也经常一起玩一起去逛街,但我那时候没往男女方面想。
周诗禾问:因为肖涵?
李恒张嘴就来:算是吧。
周诗禾问:你和肖涵是一见钟情?
这个问题彻底难住他了。
因为他和腹黑媳妇真不是一见钟情啊。
让他一见倾心的是宋妤。
可问题是,在周姑娘视野里,和自己关系亲近的三个女人若是都没一见钟情,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不想娶她们?
然后然后把误会回旋镖到周姑娘身上?
李恒眨巴眼,是。
周诗禾瞧了瞧他,察觉到他在撒谎,却没去点破,但是心中却突然没来由地堵得慌。
之所以知晓他在撒谎,是因为这一年中,他每次说谎话眉角都会稍稍跳一下,不认真观察根本发现不到。虽说他是无意识的,但成了一种本能。
她早就发现了这一特质,只是从没和人提起。
余老师是不知不觉沉沦的。
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