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你生气的那种。
孙校长招呼他到草地上坐,问:哪天走?
李恒道:过完这个月。
孙校长说:月底新生就军训完回校了,据说这一届有个不错的苗子,你给我悠着点。
李恒眼皮一掀:您老怎么这么清楚?
孙校长张嘴就来:我散步听人在背后议论,听多了就记住了。
李恒顺着问:这样啊,叫什么名字。
孙校长斜眼:别瞎打听,又不安好心。
李恒不满:我有这么坏?
孙校长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坏不是坏事,有利于创作。你那白鹿原样本书到了没有?
李恒回答:到了。
孙校长说:回头给我弄一本,要签名,还要写一句话,就写:我不打黄子悦主意。
李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新生叫黄子悦?
孙校长咧着老迈牙口笑了一下:我外孙女。
李恒问:啊哟!原来是自卖自夸,那有没有周诗禾漂亮?
孙校长掏出一根烟,点燃说:周家那女娃,沪市以及周边城市估计也就这么一个了,不要是个人就跟她比,不然你以后找不到老婆的。
李恒回答:没事,我找黄子悦。
咳咳!
孙校长呛了一口,然后散根烟给他:你要是能断尾,把身边弄干净,我也不是特别反对。
李恒接过烟:我可是个学生啊,你竟然给我烟?我举报你。
孙校长不动如山:你们男生寝室吸烟的还少了喽?我也没把你当学生。
孙校长确实没把他当学生,要不然不会以这种口吻跟他胡吹海侃,完全是当平辈打趣了。
这样从另一个方面反应,李恒在孙校长心里的地位何等之高。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但也得看人下菜,面对不如自己的,一般都是披着威严的面孔。如果是和同类人,那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没那么多拘束。
在草地上坐了差不多个把小时,好多路过的同学都用奇异的目光打量两人,老头在吧嗒吧嗒吸烟,小的倒是没吸烟、但手里却拿着一根烟,好奇葩的景象。
周诗禾从庐山村那边过来了,一个人。
看到她,李恒挥手,等她走近了问: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
周诗禾喊了声老师,然后温婉回答:宁宁和曼宁不在学校,穗穗在余老师家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