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小会,稍后也跟着去了洗漱间。
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正在有条不紊翻阅书本的周诗禾慢慢把书本合拢,静了静,随即站起身,一言不发地下了楼,往自己家去。
叶宁背后喊:诗禾,就走了?
周诗禾温温地回答:有些困。
听闻,叶宁立马动身,我陪你过去。
叶宁走了,死党孙曼宁自然跟上。片刻功夫,偌大的小楼就只剩下了洗漱间两人。
麦穗帮他手洗衣服,李恒则蹲在旁边看看。
怕她辛苦,李恒提醒:可以用洗衣机。
麦穗柔柔地说:纯棉用洗衣机洗容易变形,没事的,手洗也很快。
等到她洗内裤时,李恒道:放一边,等会我自己来洗。
麦穗面色略微有些羞,但还是帮他洗了。
画过地图的短裤都帮他洗过,何况还是这种,她并没有排斥感。
听到外面雷声不断,李恒道:今晚打雷,我和你睡。
想起某些暖昧到极致的床事,麦穗有些为难,但还是默认了。因为在她的选择清单里,似乎对这个男人没有拒绝选项。
不过两人到底是没睡成,11点50左右,余淑恒过来了。
一进门,余老师就对麦穗说:老师刚被吓醒,今晚和你睡。
见余老师神情不似作假,麦穗关心问:又做噩梦了?
余淑恒点下头。她不是做噩梦,而是久违的鬼压床又上身了,睁眼闭眼短时间连着两次,直接把她吓得不敢到25号小楼过夜。
李恒站在阁楼上望着对面小楼,有些郁闷,今晚没来由地好想和麦穗在一起,可贼老天不给力啊。
他好想豪一嗓子:老付、陈姐,余老师今晚鬼压床了,你们有没有啊?
他娘的,这鬼压床就是老付夜钓引起的。
不过说到夜钓,假道士最近又开始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老师出现在他身侧,微笑问:是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
李恒没做声。
余老师伸个懒腰说:要不老师今晚陪你睡?
她故意把陪字咬得比较重。
听到这话,他在暗想:老师你不会是特意来搞事的吧?早晓得就把客厅窗帘拉上好了同天气预报一样,一晚上雷雨天气不断,李恒被惊醒了好几次。
他做了个荒唐梦,梦到自己被雷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