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我把外孙女给你做老婆。
李恒:—
得咧,这老头毫无底线可言,为了哄骗自己写完兰亭集序,竟然满嘴顺口溜,满嘴胡话。
你他娘的是想考研吗?
黄子悦说:外公,我还在书房。
孙校长说:你少插嘴,让我把这小子哄完。
说着,不等李恒搁笔,跑过去开始帮着磨墨了。
瞅见这一幕,李恒头晕,没好气道:您老人家好歹也是复旦大学校长,位高权重的,何必如此。
你不是要你约会?赶紧写,别浪费时间,我就等着你这幅字压棺材板板了。孙校长一脸不以为意。
李恒道:书法,我是一无名小卒。
孙校长砸摸嘴:签上你的名,百年后吊打那些所谓的大家。
好吧,话都到这份上了,李恒也不好了对方意,又沉下心来继续写。
书房一时间很安静,只有毛笔在宣纸上肆意游龙的轻微响动声。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他手腕有些发酸时,终于写完了,抬头往窗户外边一瞧。
嘴!好家伙,天色已然黑了。
孙校长对着毛笔字端详了好一阵,良久感慨问:你小子莫不是天纵奇才?要不是亲眼看到,真的很难相信这字出自你手。
李恒戳心窝问:没那么夸张,咱俩的字差不多。
胡说八道。孙校长他一句,然后对黄子悦说:让你妈去做夜宵,就说今天有贵客登门。记得弄两个辣椒菜。
黄子悦转身走了。
李恒道:别,我真要去约会,没时间吃。
行了,人都住进26号小楼了,又跑不了。骗骗小孩还行,到老头我这耍障眼法,道行浅喽。孙校长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很显然,孙老头说的是麦穗。
李恒死不承认:别诬陷我,我们是纯友谊。再说了,人家也没住我家,在和周家姑娘住一起。
孙校长偏头,用眼晴上上下下来回扫他,末了丢出一句:你这脸皮和你的毛笔字一样深厚。吃完这顿夜宵,徐汇村你今后别来了。
李恒面露不满:你这是卸磨杀驴,凭什么?
两人很熟,脾性又相投,彼此说话没拿架子,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
孙校长背着双手:凭什么?凭我是这学校的校长行不行?
李恒嘀咕:小心我转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