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北风越来越大了,李恒帮她拉了拉被褥,冷不冷?
麦穗偎依着他:在你怀里不冷。
那,待三生三世好不好?
好。
随着这一声好落音,两人陷入了沉默,尔后在两颗头无声无息靠近,情不自禁再次亲吻到了一起。
这一回,幅度和动作明显比之前大了很多,热烈了很多,就算寒冷如北风都化不开两人的激情。
随着越来越情动,李恒不再满足于嘴唇,而是沿着她的耳后根一路往下,直到最后撕咬一番玉质一般的锁骨才罢休。
就这么一会功夫,麦穗早已变了个人,眼波盈盈,媚态横生,身体已经熟透了。
麦穗,今夜真不和我睡?李恒亲吻她眼睛,情动地问。
麦穗没做声,死寂许久过后,挣扎着摇了摇头。
她的拒绝,在他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李恒当即不再为难她,把她横抱在怀里,仰头平静地望向星空。
麦穗则看着他的脸庞,有些痴,
好久好久,她志忑问:你是不是在怪我?
不会,因为你是我的麦穗。李恒认真道。
麦穗放心下来,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小半天过去说:我昨天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妈妈跟我说:她给我爷爷算了一卦,爷爷上不了72。
李恒问:你爷爷哪年的?
麦穗说:明年就是上72,他农历七月十四的。
那就只有半年了,他安慰道:十个算卦9个蒙,没几个有真本事,都是弄钱的头,你不要当真。
嗯。麦穗乖顺地嗯一声。
打开了话闸子,两人后面一直在碎碎叨叨聊着,直到凌晨时分才回屋睡觉。
怕进一步惹火上身,两人各回各房。
等两人一进屋,对面25号小楼的余老师也起身进了屋,她没开灯。
再过15分钟的样子,隔壁27号小楼的周诗禾也从阁楼上站了起来,也进了屋,同样没开灯。
只不过余淑恒是有意为之。
而周诗禾一开始是无心之举。
次日。
李恒一觉醒来就看到了麦穗。
还没等他开口,床头的麦穗就说:廖主编来了,还来了一个导演。
导演?
李恒速度穿衣下床,简单洗漱一番就见到了麦穗口中的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