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适时露出惊讶:不说你舅舅一家不在么,你们自己烧的开水?
麦穗说:我舅舅是昨天下午走的,开水估计也是昨天烧好放到热水瓶里的。
这些都是生活常识,李恒当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发问,只是想缓和气氛而已。
不让屋里气氛变得沉默。
在三女的注视下,李恒自顾自喝了大半杯水打口干,临了问向孙曼宁:跑这么远,你不渴?
孙曼宁立马接过包袱,很是抱怨:能不渴吗?你当我是铁打的呀,可老娘能怎么办?人家宋好眼里只有你,根本不会在乎我这塑料姐妹的死活。麦穗也一样,都白处了。
宋妤莞尔一笑,再次起身倒了三杯热茶过来。
一杯给孙曼宁,一杯给麦穗。
至于最后一杯,宋妤见他快喝完了,于是倒一大半给他,她自己保留一个杯底的量。
这是麦穗舅舅家,本来该麦穗这个主人翁端茶倒水的,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机会留给了闺蜜。
很显然,宋好读懂了麦穗的心思。
待孙曼宁喝完半杯茶,李恒对其讲:曼宁,我刚才在来路上就想,楼顶可以看到半个城南公园,应该是观赏风景的绝佳之地,你该去瞧瞧。
瞧个屁呀!外面风这么大,这么冷,我上楼顶不得冻秃噜?
孙曼宁很是不给面子地切一声:切,想卸磨杀驴就直说,少跟我来花花肠子—”
李恒打断她的话:那你避开一下,我和她们说说话。
我、我!我草!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亏老娘还陪你折腾这么久,你竟然一点都不留情面。孙曼宁极度不满,骂骂咧咧走了。
上了二楼。
不过经她这么一骂,现场氛围被搅合得七零八落,效果出奇的好。
待人一走,李恒放下茶杯,伸手拉过宋妤的手腕,低头细细瞅她手心。
宋好倒也没挣扎,而是恬静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手心纹有没有变。他道。
宋妤问:手心纹不是出生就注定了吗,还能改变?
李恒朝她眨眨眼:有些会随着环境和运道改变。但你的没变,以前手相显示你是我妻子,现在这妻子纹相更稳固了。
宋妤近距离望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在一瞬间明悟了他的话中话。
通过妻子一词,他在告诉自己,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