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吐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就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放古代,四大美人也至多这个水平了吧。
咋在梦里,她能那么冷酷,那么血腥呢?那是说割就割啊!
宋妤右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面露担忧:也没发烧,大冬天的你怎么出了一身汗?
李恒握住她的手,我身体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宋妤瞅眼两人的手,没从他手心抽出来:什么梦?
李恒讲:梦里,你和别人把我分尸了。
宋妤异,稍后恬静问:几个人?
李恒讲:你,还有一个,一共两个人。
宋妤问:那个人是谁?
闻言,李恒额头的汗冒得更甚了,她怎么总是那么敏锐咧?怎么总是一针见血咧?
静静地同他对视许久,宋妤问:那个人是肖涵?
李恒摇头。
宋妤问:余老师?
李恒:—
他还是摇头。
宋妤沉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弹钢琴的身影,周诗禾。
但她没再问。
她同样没有问麦穗,因为她相信麦穗。
也没问子,她觉得子被陈家拖累,很难斗得过肖涵。
宋妤甚至想过,要是陈家有肖家那么大度,估计都没自己和肖涵什么事了。如果子高三不走,她们一辈子都只能默默暗恋。
怕她多想,李恒连忙转移话题:麦穗人呢?
宋好妤指向洗手间:在刷牙漱口。
接着她说:一身大汗,你去洗个澡,我帮你找替换的衣服。
李恒问:穿叔叔的?
宋好眼脸低垂:我给你买了有。
啊?李恒一脸惊喜。
见他跟个小孩似的,宋好好看地笑笑,转身进了她自己卧室。
还是自家老婆好啊,早就把一切都考虑到了,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李恒美滋滋地想着,往淋浴间走去。
麦穗同志,早上好啊。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正在洗脸的麦穗。
早。麦穗柔媚一笑,然后习惯性给他挤牙膏、打洗脸水。
旁边的孙曼宁看不下去了,提醒:穗穗,你疯了吗!这是宋妤家,小心被人看到。
麦穗下意识望向门口,门外没人,暗自松一口气。
李恒笑着接过牙刷,漱起了口。
视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