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惊动他,轻手轻脚脱鞋上床,竖起枕头,靠在床头翻起了书本。
凌晨12点半,余淑恒抬起右手腕瞧眼手表,继续看书。
凌晨一点半左右,她在看看手表,随后合拢手中的书本,侧身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如同一尊雕塑般,静谧望着他。
这个时间持续了很久。
直到凌晨两点的闹钟响起,李恒才停下笔,揉揉发酸的手腕,接着伸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含糊问:老师怎么还不睡?
余淑恒好奇:你背对着我,怎么知道我没睡?
我脸蛋长这么好,我若是你,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偷看的嘛。李恒又连着打两个哈欠。
余淑恒笑了,笑这小男人的不要脸,又笑他的幽默。
她催促:不早了,早些休息。
成。
李恒应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简单放个水,洗把脸洗把手,回到房间就火速上床,然后钻进被窝,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被他抱着睡,打小就是一个人睡的余淑恒从最开始的非常不习惯,到现在接受了不少,但也没完全适应。
背对着他,她把之前田润娥留自己过年的事情讲述一遍,然后就是等待。
等待他的反应。
李恒乍听,眉毛一挑。
良久他把怀里的女人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眼晴说:我老妈说得对,老师留下来吧。
余淑恒听了没做声,直到某人的大手沿着睡衣下摆钻了进来,她用手压住他的手说:好。
李恒嘀咕:松开你的手。
小弟弟,今晚太晚了,不许使坏,老师很困,咱们睡觉。余老师糯糯地说。
对峙老半天,见她没有要松手的迹象,李恒最后抽回了手,爬起来说:好吧,我去隔壁睡。
余淑恒没阻止,由着他离开。
因为经过这几晚的不断突破底线和两具身体交缠摩,她已经快忍到了极致。
甚至某个时刻,在她失去理智享受的时刻,甚至渴望他把自己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渴望他要了自己的初夜。
正是因为这个缘由,李恒今晚才没敢在这边过夜。她也不敢留他。
次日,早饭过后,余淑恒去了镇上邮局,打电话到余家。
得知女儿说出想在李家过年,沈心当下挥手斥责:这种事情还要问?但凡有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