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外乡男人入赘。那外乡男人是贵州的,是一个手艺很不错的石匠,有人喊打工时就出工,闲时就靠卖豆腐挣些钱。
周诗禾问:两人有孩子吗?
李恒问:你说贵州男人?
周诗禾轻嗯一声。
李恒点点头:有,生了一个女儿。不过人家对我老师的两个孩子也十分不错,在村里的口碑非常好。
一路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巷子尽头。
两人忽地停下脚步,面面相一阵后,默契地走向26号小楼。
这回不用他再次发出入住邀请,经过眼神确认,周姑娘自发跟在了他身后,进屋。
换鞋,关门,一口气上到二楼。
打篮球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李恒什么也不顾,找出换洗衣服就进了淋浴间。
周诗禾则坐在沙发上,先是找了会电视台,结果没找到想看的节目,等天气预报播放完就把电视给关了,随后安静地翻起了书本。
大约20来分钟,李恒出现在外面阳台上,晾晒衣服。
视线在他身上不经意打个转,稍后周诗禾放下书本,找出衣服进了淋浴间。晚餐她做了饭菜,
就算中午洗过澡了,晚上还是得洗一个,要不然总会感觉不舒服。
晚上7点过,李恒出现在书房,开始看书写作,精修尘埃落定第26章。
40分钟后,周诗禾试探性把书房门推开一条缝,尔后探半个头进来,质朴纯净的黑白就那样注视着他。
李恒似有所感,头也不回地道:别着了,心痒难耐就进来吧,反正已经被你打扰了。
门外的周诗禾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没经得起新书诱惑,再次把门推开几分,侧身走了进来。
待她关上房门,李恒讲:你随意找书看,我还没修改完。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她,手执钢笔专心致志埋头逐字逐句推敲修改。
周诗禾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他,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此时她的心绪是复杂的,不知道该不该进这个书房门?
不知道该不该和他单独相处?
毕竟昨晚的越红线的事情历历在目,可她人生两大爱好看书和音乐恰巧全是这男人擅长的。他笔下的文字对她来说,犹如慢性毒药,很难戒掉。
有时候她在叹气暗想:这男人是不是老天派下来考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