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替他担心,余老师马上过来了。
吃得正欢的李恒听到这话,瞬间不得劲儿了,口含食物死死盯着周诗禾看,心道姑娘你良心大大的坏了啊,竟然当着老子的面挑拨离间。
他一边吃食一边憎逼的样子显得很是滑稽,周诗禾抿抿樱桃小嘴、伴装没瞅见,半侧身子不和他对视。
见闺蜜打趣自己,麦穗也不恼,温柔地说:他不爱吃面食糕点之类的,喜欢米饭,诗禾你尽量带他去吃米饭吧。
周诗未顿一顿,安静说好。
后面两姐妹说了好久的话,李恒就在一边自顾自吃着第二餐,各行其是,互不干扰。
这种状态持续了四五分钟左右,直到大门再次打开,余淑恒和巫漪丽走了进来。
一天没见余老师,李恒觉着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总感觉怪怪的。
余淑恒在路上和巫漪丽已经说笑有一段时间了,进屋同周诗禾微笑一下后,就径直来到李恒跟前,优雅地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碗里最后几口早餐。
李恒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喊:老师。
余淑恒点下头。
他问:吃早餐了没?
余淑恒回答:在飞机上已经吃过。
她接着说:我有点事跟你谈。
好。李恒应声好,随后和余老师一块进了他卧室。
目送两人离去,巫漪丽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这李恒和余老师真的在处感情?
周诗禾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麦穗听得默然,一下子也没了话。
沉默好会,麦穗说:诗禾,我挂了。
嗯。周诗禾嗯了一声。
等到把听筒放回去,周诗禾扫眼某人卧室房门,对老师说:老师,我们出去走走。
巫漪丽看着爱徒,回想起庐山村到机场路上,爱徒在车里即是为李恒盖衣服、又是为李恒枕软垫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巫漪丽同样瞧眼李恒卧室,尔后跟着出了门,电梯里,她感慨说:以前猜归猜,可亲眼看着两人在眼皮底下进房间,还真是难以置信,两人竟然在师生恋。
透过电梯金属墙壁,周诗禾看着墙壁里的自个倒影,依旧无声。脑海中想起了一个画面:当初在庐山村,余老师拉窗帘的画面。
”
卧室。
后进来的余淑恒把房门关上就说:有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