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淑恒脑袋极力后仰,不让他吻:老师刚化的妆,弄花了就没时间重新化了。你再忍一忍,
晚上给你。
貌似确实没时间了,李恒欲望中难得保持理智,当即嘴巴下移,凑到了她心口位置。
别看现在是冬天,大年刚过,才初六,但新加坡属于热带啊,一点都不带冷的,余淑恒身上就穿了一件半衣服。很是方便他动手下嘴。
扣子崩开了,余淑恒身子一抖,许久过后,她放下手里的眉笔,双手抱住男人后脑勺,闭上了眼睛。不过长长的眼睫毛一直在细微颤动,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大波动。
又过去许久,两人移形换位,余淑恒到了椅子上。
李恒弯腰向前,在她耳边呢喃:老师。
一种羞愧感充斥心头,余淑恒偏过脑袋,全心感受着他那双大手的温情。
屋内春暖花开,热闹非凡。客厅却一片寂静。
周诗禾从房间走了出来,频频看手表。
距离约定出发的时间已经过了8分钟,可房间里的两人却迟迟没有动静,迟迟没有现身。
望着几米开外的卧室门,某一刻,她想过去敲门喊人。
但她到底是没这么做,而是来到沙发跟前坐下,从茶几上随意拿起一份英文报纸浏览起来。
又过去10分钟,周诗禾再次抬起右手腕看下表,心口起伏了好几下,就算不用去听墙角,她也已经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没来由地,她想到了白鹿原一书中关于男女两性的故事情节:他是不是在对余老师使坏?
按照书上的描述使坏?
她没看报纸了,柔弱的后背往后靠了靠,整个人摊靠在沙发上,合上眼睛休憩。
叮铃铃叮铃铃—”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客厅响起了电话铃声。
铃声像一道催命符,把周诗禾给惊醒了,她眉警眼还关着的某人房门,伸手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
诗禾,是我,你们出发了没?巫漪丽在电话那头询问。
周诗禾说:李恒还在化妆,还要要一点时间。
巫漪丽问:听说你们拒绝了我派过去的化妆师,你给他化?
周诗禾说:余老师给他化。
巫漪丽回想一下余淑恒今天的妆容,有些放心地说:余老师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你们三点之前要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