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地方。
男医生前后检查一阵,得出结论:只是常见的扭伤,骨头没事,静养一个礼拜就能好。
周诗禾不知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听到这话,站在人群背后的她又悄悄回了厨房。
要不是她太过打眼,几人都注意不到她,
帮他重新上好药,医生和护士走了。李恒给出诊费,人家也不收,留吃饭,人家说忙,说医院还有病患要处理。
推一阵无果后,李恒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离去。
待人一走,客厅逐渐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小林姐说:我认得这医生,骨科方面的医术在沪市算是数一数二的翘楚。
廖主编抽根烟,点点头:我也听说过此人。
小林姐起身说:我去厨房帮忙,你们聊。
目送小林进到厨房,廖主编换个位置,坐他身边说:要是可以,这种大家庭出身的女人,我是不敢再惹了。
李恒问:怕了?
廖主编罕见地露出疲惫模样:有苦难言。
李恒问:孩子都跟你姓了,还怎么个苦法?
廖主编一脸慎重地拍拍他肩膀:睡一床的时候,很有成就感,感受和其她女人不一样,很兴奋。但下了床,全是糟事。
李恒陷入沉思。
周诗禾的厨艺不是盖的,简简单单一个菜就吃出了不同的味道,按照巴老爷子的话说:这是用心烧的菜。
这不,平素只吃一堪碗饭的巴老爷子,午餐硬是吃了一碗半,末了还意犹未尽。
饭后,巴老爷子拉着李恒进了书房,师徒两独自聊天。
书房门合上,巴老爷子目光炯炯地说:新书写得非常不错,越看越有味,等你写完了,就直接出版吧。
不待他回话,老爷子又补充一句:我来作序。
李恒问:不到收获杂志上刊登?
巴老爷子迈着缺失了的牙口笑了笑,不刊登,你师哥不会同意。你不在的日子,人民文学又爬头上去了,他就指望你的新书跟人民文学板板手腕,把场子给找回来。
李恒挪输一句:没看出来啊,师哥还挺要强。
就着新书、文学和文坛现状交流了一个多小时,临了巴老先生嘴有点干,喝两口茶问:爱上周诗禾了?
我自制力不够。在外人面前,他都是满嘴谎言,但在老师面前,他懒得去撒谎了,一脸惭愧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