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坐在麦穗的房间里,独自对着床头柜发呆。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周诗禾过来了,她停下脚步站在次卧门口,静悄悄地看着他,
忽然,李恒冷不丁开口:你在想什么?
周诗禾温婉说:你既然这么喜爱麦穗,为什么不娶她?
李恒发惬,稍后低沉道:麦穗是一个极好的女人,能娶她自然是我的莫大福分。只是,唉”
他叹了口气,没讲下去。
目光在他侧脸上停留些许,周诗禾问:你今晚不看书写作?
李恒张嘴就来:我今晚心烦意乱。
周诗禾陷入沉默,良久讲:去琴房吧。
李恒错愣:你不怕我了?
目光相接,周诗禾没说话,但眼神仿佛在说:怕,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没心思写作。
就在两人面面相之际,王也来了,楼下的敲门声打破了沉寂。
周诗未率先回过神,转身往沙发走去。
李恒在背后喊:诗禾同志,你去我书房,我和她在沙发上谈事。
周诗禾惬在原地,回眸望了望他,轻轻说好。
打开门,把王也请进屋,李恒倒一杯热茶给她,问:李然出走,影响大不大?
王也知道老板在说什么,李然只是沪市分校的副手,她的突然离开,并没有造成致命影响,
我已经安抚好了。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咨文件给他:这是武汉等6个分校的进展情况,老板,你过过目。
关系到公司,关系到自己的钱袋子,李恒没有客气,拿过文件就那样细细浏览起来。
王也漫不经心喝着茶,视线在客厅不断打量,当察觉到书房中有亮光时,她暗自揣摩:里边是不是藏有一个女人?
如果真有女人?那会是谁?
会不会很漂亮?
现在是年初七,老板的那些红颜知己基本都在老家,按道理不会出来这么快。
当然不排除其中某一人无影相随。
莫名地,她有些羡慕这女人,可以自由停留在他的空间,可以单独和他相处。
说不定晚上还能给他暖床。
说到暖床,王也目光收了回来,落到了李恒身上,某一刻,她双腿不自觉加紧,身体中生出了异样。
她不止一次遐想:如果李先生能许诺给她一个孩子,她可以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