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洗漱一番,一个抬腿躺尸床上,困觉。
次日。
李恒,醒醒。
早上8点半左右,李恒睡得正香时,周诗禾弯腰叫醒了他。
他晕晕乎乎半睁开眼,诗禾,怎么了?
周诗禾说:你老师和小林姐他们来了。
啊?
李恒猛地一屁股坐起来,差点亲到她的嘴,你说谁?巴老爷子?
周诗禾小嘴儿嘟了下,不自禁退后两步说:是他。
闻言,李恒没做他想,本能地要掀开被褥。
可掀到一半,他止住了动作,望向床前的女人。
相视两秒,周诗禾淡定地转身,走了。
有些东西,她又不是没感受过,在新加坡贴身跳交谊舞时,他就是因为有了生理反应才失控亲吻她的。
对此,刚刚她也只是心口起伏了好几下,尔后跟个没事人样的离开了卧室。
巴老先生来了,小林姐来了。
一起的来的还有廖主编。
见到周姑娘来去自如地进出李恒卧室,客厅中的三人面面相一会,然后假装不知情地自顾自地聊天。
周诗禾给三人倒一杯热茶,随后又从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找出一些糖果、花生瓜子以及一些水果等,装6盘放茶几上。
小林姐笑说:诗禾,辛苦你了,坐下休息一会。
周诗禾跟着很有礼貌地浅笑一下,却并没有坐,等到李恒从卧室现身后,她就离开了二楼,带上零钱,骑上自行车往菜市场赶。
她去买菜,帮他招呼贵客。
李恒跑进洗漱间,胡乱打理一下自身,又跑出来问:老师、小林姐,你们怎么来了?我还打算睡醒去徐汇找你们呢。
说着,他一屁股挨着廖主编坐好,喊一声:师哥,嫂子怀孕了,你不忙啊?
廖主编说:素云娘家来人了,不用担心。
有些话一听就懂,大概是师哥和徐家人不对付,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出来躲一躲。
小林姐讲:我们是看报纸上说,你在新加坡演出很成功,为咱们中国人长脸,你老师就想过来这边看看。
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李恒也不例外,一个劲乐呵呵笑。
巴老先生打量一番关门弟子:昨晚在熬夜写作?
没,没呢。只是写的入神,忘记时间了,到深夜才睡觉,我现在可也是睡了5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