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大表姐伸个懒腰,调侃说:你们不是说他在和大学老师偷偷进行师生恋么?现在又去了那姓余的家里。
要是没有余家的人拦在中间,就凭他这长相,就值得我把他追到手,谈一场新鲜的恋爱。
周母:.—.
小姑:..—..
周诗禾看眼表姐,安静没搭茬。
25号小楼,二楼。
由于记挂余老师和陈思雅病情,李恒打电话去了东京。
接通,他就问:老师,陈姐情况如何?
余淑恒说:我中午才从医院回来,仍旧那样,目前在重症室,
知名专家和权威学者已经会诊过三次了,还在研究。
听闻,李恒重重叹口气,替陈姐可惜,却有心无力。
余淑恒说:中午我去重症室呆了两分钟,思雅跟我说过一句话,让我感受良多。
李恒问:什么话?
余淑恒告诉他:思雅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要太过悲伤。
李恒眉:这,她这是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余淑恒说:也不全是,算是两手准备吧。生与死,现在没掌握在她自己手里,只能如此。
李恒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听得感慨丛生。
为避免气氛太过沉重,稍后余淑恒换个喜气一点的话题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日经指数一路走高,恒远账上的盈利已经突破了4500万美元大关。
小弟弟,你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亿方富翁了。
李恒附和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他在琢磨:今年年底,东京股市就会迎来大动荡,到时候如果情况不对的话,自己该如何说服余老师和老付?
就在他沉思之际,余淑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付老师在公司和医院来回跑,忙得焦头烂额。
我目前正在主持公司招聘和一个项目考察,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李恒道:好。
余淑恒问:有没有想老师?
李恒笑了下:想。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问:想哪个?
李恒翻白眼:我敢说都想不?
余淑恒糯糯地威胁他:小男人,我现在就去买机票,把你绑皮带上。
李恒:
:....—.
过一会,余淑恒问:麦穗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