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很小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你到底睡了没?
周诗禾安静没回应又一个声音悄然响起:诗禾,你和余老师到底闹得多大?感觉你们俩越来越不对劲了。哎,
再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合作演出误?
原来他是在忧虑这个,她如是想。
周诗禾依旧没做声。
过去许久,李恒双手从她身下抽离出来,望着这个娴静似姣花照水的绝美女人,他右手情不自禁放在她脸蛋上。
两到三秒后,他轻轻叹口气,拿开了右手,顺带拉过被褥盖在她身上,随后起身,悄悄地走出了卧室。
听到脚步声走远,听到关门声,周诗禾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紧绷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任何力气。
这个状态持续了两分钟的样子,她终是徐徐睁开了眼眸,先是看了看房门,接着视线上移,定定地仰望天花板,罕见地发起了呆。
面对这个男人,面对他这份复杂的爱,她该如何是好?
别看她和余老师闹嘴时坚持不退,但那斗气成分居多。可实际上她顾虑重重。
一个是闺蜜麦穗,她如何坦然相告?
二个是他太过花心,她心有不甘。
她有感情洁癖,接受不了李恒和那么多女人睡过,无法忍受。
三是,她不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是特定阶段的临时产物?还是长久无法割舍?
第三点尤为重要,她必须有百分百的清晰认知。
从周诗禾卧室出来,李恒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找出从阿坝带回来的文献资料慢慢翻页读着,平息内心深处那股躁动。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他的内心逐渐归入平静。
一个小时后,他暂时摆脱了迦锁,找到了状态,进入了书中世界。
叮铃铃—.
叮铃铃—.
下午5点半,客厅电话响了,被打断看书的李恒皱下眉,稍后拿起听筒。
李恒吗?
那便是余老师的声音。
李恒回话:是的,老师你在哪?
余淑恒说:我和许丽马上回来,20分钟后到酒店一楼等你们,待会你叫上诗禾下楼,咱们一块去吃晚餐。
误,好。电话挂断,李恒站起了身。
结果他才到周姑娘卧室门口、抬手准备敲门时,卧室门突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