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理论家、评论家,在叙事学领域,更可以称得上泰山北斗。
他的作品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是近现代法国文学研究的一个里程碑。
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先生在费加罗报上发表了对巴黎圣母院的评价。
阿摩司是最优秀的杰出的浪漫派家。
巴黎圣母院,则是集浪漫主义手法之大成。对照手法运用自如,叙事方式极度高明。
巴黎圣母院刻画了下层人物的形象,通过大起大落的情节,传奇和写实相交织,把浪漫和现实描绘结合在一起,塑造出了震撼人心的人物形象。
请恕我不客气的说,当我在阅读巴黎圣母院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正在和巴尔扎克,司汤达他们对话的冲动。他会成为法兰西最具代表性的作家,而巴黎圣母院,一定会是法兰西文学史上,最为璀璨的明珠,相信我,是这样。
老先生在法兰西文坛徒子徒孙众多。
他开了口,立刻有无数人随之响应。
梅拉说,这应该是米歇尔冉刻教授的推荐。
否则以老先生的岁数,是不会轻易开口,评价一部作品,而且是一个华国人的作品。
这,大概就是有靠山的感觉吧。
刘进对西尔维道:“我一点都不担心巴黎圣母院的销量。
西尔维阿姨,你等着看吧,时间会证明这本书的地位,它一定会成为一个奇迹。”
嗯,反正在西方吹牛不犯法。
随便吹。
没实现也不担心,当没有发生过就好。
西方那些成功者,大都是这个样子,事情做成做不成不重要,但大话要先说出去。
西尔维哈哈的笑了。
“阿摩司,我相信这一点。”
和老太太聊了两个小时,见老太太困了,刘进就告辞离去。
回到家,他收到了梅拉的邮件。
玩火的女孩的稿件已经转发给了伊莱娜。
“奥蒂莉没有校稿吗?”
“她正忙着芝加哥的校稿liu,我得说你让我感到震惊了。
这是你从未有过的风格,如果不是我知道是你写的,绝对不会相信这本书竟然出自于巴黎圣母院作者之手。”
刘进一怔,问道:“不好吗?”
“当然不是,非常出色。”
梅拉笑道:“这应该是来自于克莱和费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