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何事?”
钱士升也不管地上平不平整,立即跪下。
“臣有一族弟生意上与‘伪官药’案主犯之一有牵连,他找到臣给江宁县写了张纸条,想要个指定药店的位置。臣少年读书时,曾蒙他家多有资助,臣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此事,因而犯下大错。臣求皇上救我。”
朱慈炅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呆愣。
钱士升,我们很熟吗?
你求朕不应该是饶命吗?
为什么求朕救你?
呵呵,不愧是大明状元,认罪都认得这么清新脱俗。他喵的,你这聪明劲怎么不用到正事上?
这算投诚吗?唉,也算吧。
蒜鸟,蒜鸟。
这个状元还是有点作用的。
“你起来吧。还有什么事吗?”
钱士升拍了拍衣襟,很是严肃认真的看着朱慈炅。
“皇上,臣认真观察过以吏为官和秀才为官,发现其中区别甚大,秀才官大多务实积极,而老吏官反而助长情弊。
陛下委臣主持南直改制,天工院已经有全新详细黄册,各县已经不需吏官协治,臣想将吏官调离本地,分县安置。”
朱慈炅惊讶的看着钱士升,一肚子疑惑。
这个不是东林党吗,改走阉党路线了?
这是真投诚?
投名状?
说好的东林风骨呢?
官药案还有这个附加效果吗?
小脸不动声色。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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