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拿下的淮北盐场,本质上就是皇家资本侵蚀国家财产,只不过朱慈炅也在其中得利而已。这只是苗头,朱慈炅深知资本的贪婪,未来这样的事绝对会层出不穷。
皇勋资本为朱慈炅解决了最大的流民问题,相应的,朱慈炅就必须要保障他们的利益。否则,轻则撂挑子,重则换皇帝,无论哪一个,朱慈炅都不能承受。
皇民政策确实好,让朱慈炅的权力无限扩张,但这东西带给大明的动荡比流民起义还疯狂。卫所还没有完全整编,但兵部已经忙疯了,阎“鼻涕”申请来面见朱慈炅已经好几天了。
因为全国卫所都忍不了了,可整编全国,大明没有这个经济实力,更雪上加霜的是,原本打死不买的地主们也开始想通了,要把土地买给朱慈炅。
朱慈炅缓步走进了湖边凉亭,国家太大,他做的任何一件小事都会有无数连锁反应,更何况他干的全是大事。
朱慈炅的小手拂过石桌冰凉的桌面,耳边有湖风吹过的声音,身上是袖姨特意穿上的裘衣,但依然挡不住冷意。
重启元年快到了,朱慈炅只是身体幼小,他知道自己应该算是一个成熟的皇帝,可是他有些迷茫。他有些想念父皇,父皇不会遇到他遇到的事,因为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王坤等人跟在朱慈炅身后,朱慈炅依然觉得孤单。他甚至怀疑两位阁老是否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他也不指望他们能给他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因为有些东西他注定没法告诉别人。
小短腿在向前走,却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朱慈炅肯定自己不会躲在这四面漏风的凉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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