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发出一句抱怨,“宇文轩,你能不能轻一点?”
可宇文轩并没有回应她,她的头顶传来他略带埋怨和委屈的声线:
“乖宝,我在给你搓头呢。”
简而言之,那个不是他,是“他”。
可是单纯的七七,精神体本就是哨兵的一部分,精神体的行为本质上就是哨兵内心欲望的折射,他们是一体的,不可分割。
氛围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苏七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宇文轩在抚摸她的身体时,温度和眼神都逐渐变得危险和禁忌。
朦胧的水汽氤氲,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浸上一层柔雾。
诱人、美味像一颗淬了情毒的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苏七浅泡完澡,被宇文轩抱出去时,卢修斯正在门外静静地等待着,像一尊沉默的人体雕塑。
他在等,
她。
这一夜,是属于他们的疯狂。
随着一次又一次求偶素的注入,苏七浅体内的每一处血液都在不断疯狂地沸腾和灼烧着,她的视界开始模糊,晦涩不清,只知道去无休止地贴近对方的躯体才能缓解自己的难耐和不适。
她的后颈突然被尖尖的犬齿咬上了,感受到两种交替不一的力道和试探,一道卷着低哑和情欲的声线在耳边阴恻恻地响起,是宇文轩。
“乖宝,你猜猜.”
“哪一个才是我?”
..
不太擅长用语言去描摹情绪和爱意的猫猫和蝎子,
可能这一辈子也学不会,如何去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情感,
好比伸手去触碰一朵玫瑰,
他们惊叹于它的美丽和惊艳,
可除了埋头去轻嗅和抚摸,
便什么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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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在第二年的冬天转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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