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获得了参加秋闱的资格。
乡试之后,是会试和殿试。
这场考试,整体上会持续两年时间。
按照现在的规定,考生们都得回祖籍。
萧逸没有帮他们想门路,所以俩人都得回原籍考。要是想想办法,也不是不能留在京城参考,但是萧逸总觉得这种事不做为妙,做了,以后就有可能被人揪出来说事,这属于“冒籍”,事情可大可小,总归是个事。
县试时间在阴历二月,萧佑安和萧璟过年之前就得出发,这样时间才比较富余,到了老家之后还有时间适应。
临走前一天,萧佑安跟萧琬告别,他心里有万般不舍,也有一些高兴,千般心思化作两个字:“等我。”
等我考完,等我高中,我们马上就成亲。
萧琬认真看着他,不像以往一样玩闹,“等你考完,不管能不能中,你都要跟我爹提亲。听到了吗?”
萧琬和他谈了两年柏拉图式的恋爱,想吃点荤的了。
萧佑安说:“听到了。我都听你的。”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考中,他必须考中。
萧琬让他闭上眼睛,然后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一触即分。
萧佑安睁开眼,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低下头也亲了亲她。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再说什么。
这两年,萧琬的小姐妹们大都已经嫁人了。
本朝并没有规定女子多大就必须要嫁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早婚,18岁之前出嫁的占了8成以上。
她们经常在姐妹聚会期间向萧琬传授各种乱七八糟的经验和心得。
萧琬虽未婚,但对男女之事已经很熟悉了,她恶趣味发作的时候就调戏萧佑安。
所以,这两年,萧佑安越发难捱了。
他拼命努力读书,就盼着考试这天早日到来,他好蟾宫折桂,再把他惦记了这么久的人拥进怀里。
萧佑安和萧璟一走就是一年。
科考大体持续两年,但是乡试过后,他们就能回京了。会试和殿试都在京城举行。
走的时候,他们还是两个白衣秀士、未遇书生,回来的时候,已经都是举人了。
萧佑安更厉害一点,是解元。他站到萧琬面前,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谊和思念。
萧琬眼睛水润,直接扑到他怀里,“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萧佑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