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懒散地看着他们,说出了一句反派经典台词:“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砍了那么多人,她脸不变色气不喘,身上没沾一滴血。只有她手里拿的那把染血的菜刀能告诉大家她到底干了什么。
小混混们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了,有的人尿了裤子。
他们觉得,她之所以会是这个云淡风轻、毫不害怕的表现,是因为她没打算留活口。只要把他们全都杀了就行。
有的人开始求饶:“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没把你怎么样,只不过嘴上说几句,现在是你打伤了我们。咱们就算扯平了。你放我们走,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陈康宁轻笑一声,“想什么美事呢?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无缘无故来骚扰我妈、骚扰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呢?这样吧,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妈妈的过去的,我就放了你们,如何?
我妈妈是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是被国家解救出来的劳苦大众,她以前被吃人的旧社会剥削压迫,现在还要被你们这群人渣欺辱。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无数革命先烈给她们这群苦难人争取来的平静生活,就这样被你们打破了。
你们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有人说:“没人指使我们,我们只是听说了她以前在妓院做事,一时起了恶念。”
“从哪儿听说的,听谁说的?”
“我们不认识那个人,无意间听到的。”
陈康宁:“”
问不出有用信息,那就都杀了吧。这几个都是害死原主的凶手。
陈康宁一刀封喉,唰唰几下,地上多了九个尸体。她把这些尸体往更隐蔽处挪了挪,又把地上的血迹全都清理干净,再给自己施个清洁咒,然后,拎着酱油瓶子回了家。
小姑娘步履轻快,嘴里哼着时下流行的小调,脸上带着笑。
她家住在纺织厂家属院,几排灰砖房整齐排列,其中有一个小院就是她的家。这是最早的家属房,后来再盖的都是筒子楼了。
“妈妈,我回来了。”
她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王英正坐在院子里缝衣服。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不冷不热,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这些日子她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厂子里特意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在家休息。
她闲不住,就把家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