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她最烦别人问“在吗”。
“瑀瑀,还在吗?”
“不在。”
雷老头:“”
他跟雷奕安说:“她说她不在。”
雷奕安哈哈大笑。
雷老头看着他,也笑起来。他孙子平时笑得内敛,少有这种开怀大笑的时候。可能也不是他不想笑,而是笑比较耗精力,他一笑就咳嗽,一咳嗽就难受。所以他平时也就是微笑一下。
这回他笑了,没咳嗽。
雷老头高兴了,继续跟谢瑀逗闷子,“你帮她收一下红包,再帮我叫一下她。”
“合着我是你们俩的工具人呗?”
雷老头唰唰唰又是十个红包。
谢瑀一个都没收。最后给他回了一句“回来给您带”,就玩游戏去了。
雷老头跟雷奕安说:“她不收我的红包。”
“换我我也不收。”
“一边玩去,烦人。”
嘴上这么说,老爷子咧着的嘴就没合上过。
谢瑀下了火车就坐上谢爸来接她的汽车。
校长是很忙的,但时间安排上弹性比较大,可以抽出时间来接她。
“爸爸!”
谢瑀拖着行李箱跑得飞快,直接把谢爸撞了个趔趄。
“你稳重点。”
“我不。”
谢爸接过她的行李箱,不就不吧。
回到家,谢瑀直接踩着脚后跟把鞋脱掉,又抬脚从鞋架上直接把拖鞋穿了下来。
谢爸在后面说她,“你把鞋带解开再脱。把拖鞋拿下来再穿。”
谢瑀根本不接这茬,把外套脱下来往沙发上一扔,又回房间把毛衣牛仔裤换下来,穿上一身法兰绒睡衣。
舒服了。
她从卧室出来,谢爸已经把她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跟她感慨,“就你这一堆臭毛病,你舍友还能跟你和睦相处,她们真是好孩子。”
谢瑀洗了手歪在沙发上,“爸爸,饿了。”
“等着,我去给你煮面。”谢爸唠唠叨叨地进了厨房,“桌上的保温壶里有豆浆,我去接你之前刚做的。你倒一杯喝。”
谢瑀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盖子一打开,浓郁的花生香味就飘了出来,虽然是五谷豆浆,但是花生的味道最霸道。
“爸,等我大学毕业了,我就找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