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步,恭敬抱拳行礼:
“师父,徒儿不孝,未能护好宗庆,请师父责罚。”
谢宗主端起酒杯,往日轻柔的酒香,此时喝起来却带着涩口的灼烧,喝了酒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将人叫起。
楚承逸上前,同秦宗主身侧的中年男子颔首:
“药叔。”
正要落座,却听谢宗主问道:
“你之前来信说,宗庆来京打伤了你的朋友,此人现在何处?”
楚承逸身子僵住片刻站直:
“潇湘馆养伤,宗庆出事时,他并未在场。徒儿蒙师父传授武艺,就算与宗庆不和,也做不出伤他之事,更不会让朋友害他性命。”
谢宗主虽因丧子之痛,眼珠染上浑浊,射出的眸光却如有实质,凹陷的眼眶更显几分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