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轩拿过卷轴，查看的方式跟小翠不同，一会拿到阳光下照着看，一会摸摸，一会放到鼻子上嗅嗅。
片刻后，他道：“代掌门，我能涂抹卷轴吗？”
我点点头。
张子轩立刻让人取来清水、白酒、酸醋等东西，用棉签在上面涂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起身道：“代掌门，上面就是空白。”
“呼！”我吐了口气。
张子轩见我忧心忡忡，问道：“代掌门，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眼睛一亮，他受过高等教育，思维方式也会有不同，而且能负责擂台赛这么大的事，人应该是信得过。
跟他说说，或许能给我不一样的建议。
我拉着他在石桌前坐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张子轩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开口道：“代掌门，神殿来访，却用这种方法诓骗你，给我的感觉，他们是在给你设死亡漩涡！”
嗯？
我第一次听“死亡漩涡”这个词，自然无法理解。
张子轩忙道：“有科学家发现，没有视力的行军蚁外出时，会由一只“领头蚁”带路，它会分泌出一种信息素，让其他行军蚁用嗅觉跟随。”
“可一旦领头蚁分泌的信息素出现混乱，就会令整个军团的行军蚁迷路，持续的转圈，直到耗尽体力而亡。”
“这种现象，就叫死亡漩涡。”
“放到我们人身上，大概意思就是给对手抛出无用信息，以此来牵制对手。”
他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
其实我看到卷轴是空白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念头。
只不过而且受限于知识结构，没有深入的去想。
但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问题，神殿给我制造死亡漩涡，给我制造决策混乱，目的又是什么？
张子轩见我陷入了沉默，低声道：“代掌门，死亡漩涡还有一个寓意，就是我们接收到的信息一旦过多，不仅会影响到我们的判断，同时还会让我们错过一些机会。”
错过机会？
他一言点醒了我。
我起身道：“子轩，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不过今天的事，你我知道就行。”
张子轩起身道：“代掌门放心，弟子绝不会外传。”
我点点头，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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