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砰砰”
就在这时,外间突然响起的门环扣动,打断了贾珩的思绪。
“来了,来了,”一道妇人的声音从左侧的院落中响起,一个荆钗布裙,年过三旬的中年妇人,腰间系着围巾,踩着荒草凄凄的碎石小径,前去开门。
贾珩此刻也踱步出了房间,站在廊下观看。
妇人蔡氏是他前身母亲亡故后留下的陪房,前身幼年失怙,由母亲姚氏一手抚养长大,二年前,前身之母姚氏也一病不起,缠绵床榻不久,病故了。
而后,就由蔡氏一家三口照顾他的起居。
“哟,我当是谁,这大清早的,就听着喜鹊叫,原来是珠大嫂子。”妇人蔡氏挺会说话,满脸堆笑说着,问道:“珠大奶奶来,您这是贾珩目送李纨离去,摇了摇头,如何对待贾家这条破船,他一时间也有些举棋不定。
“唯一所虑者,若我科举入仕,会被视为贾家之人。”
这或许就是悲哀之处,政治斗争向来残酷无比,除非他如廊上二爷贾芸一样,安心做个升斗小民,贾家倒台后,或能独善其身。
否则,一旦科举入仕,哪怕不愿意,也难免会被视为贾家的旗帜人物。
当然,历史上也不乏多线下注的例子。
“好在还有时间慢慢布置。”贾珩思索了下,他心中已有一些谋划。
大汉高祖陈璟在位二十三年,又经太宗三十一年,至于今日,太上皇在位三十九年,于三年前,方禅位于今上,承平日久,百弊积生。
却说李纨带着书册一路回到荣国府,正要往住处而去,走不大远,看见来人,就是顿住步子。
远处一个少妇道:“刚刚还说呢,珠大嫂子这是去哪儿了呢。贾家族学现在什么情况,他如何不知,真应了晋西北铁三角的话,学习?学个屁!
李纨不知贾珩心中所想,见其自有主见,也就不再多作言语,她本就是一味守愚藏拙的性子,别人之事都是很难过问几句。
又随意寒暄了几句,正要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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