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眼睁睁看着母妃在宫中受苦?”
庄诗宁轻声说道:“君上现在正在气头上,等再过一段时间,君上气儿消了,我们再劝解就是了。”
说着,也将剪刀给了一旁的丫鬟,转身向着公子治走来。
公子治此刻抬头看着容色娇媚的妻子,火气倒也消了几分,说道:“我何尝不知你说的是这个道理,可听闻母妃在宫中受苦,心头如烈火灼心一般。”
庄诗宁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抬眸看向对面的公子治,说道:“夫君,现在着急也无济于事,说来,此事究竟是何缘由,你可知晓?”
公子治道:“我花了银子打点了下宫里的宦者,好像是和五姐有关。”
庄诗宁道:“五姐?五姐她不是被苏苏侯敕封为端妃了吗?”
公子治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拿起茶盅往嘴里送,结果却没有茶,只得放下,说道:“听说是五姐和母妃之间通了信件,信件里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再加上前番我郑国大军在洪河大败,然后父王就在盛怒,这才”
庄诗宁放下茶盅,轻声道:“君上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牵怒母妃啊。”
公子治此刻抬头看着自家妻子,只觉明艳如牡丹花蕊,较之往昔都多了几分妩媚,心头就有些一热,此刻他心头的焦虑,正需要往日柔情似水的妻子去抚平。
说来,他已经很久没和自家妻子敦伦了,上一次还是好像都快一年的感觉。
诗宁总说身体不舒服,然后还让他去寻其他女人,说她并不吃醋。
心念及此,就要伸手去捉庄诗宁的手。
庄诗宁却不动声色躲开,她也不知为何,对起丈夫的触碰,感到心理性的厌恶,颦了颦眉,提起一壶茶,拿过公子治身前的茶盅斟满,柔声说道:“夫君,你若渴了,可以喝些茶。”
公子治脸色一僵,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拿起茶盅,抿了一口,说道:“母妃听说在宫中原是被打发至恭事房的,被人暗中疏通了关系,最终幽居在偏殿,现在在做一些洒扫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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