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去瞧一旁玉容羞红,已然冲自己怒目而视的郑韵儿,凝声说道:“韵儿,这个真不怨我,你是知道的,我”
郑韵儿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上,已然满是羞恼,说道:“你这混蛋,那你告诉我,为何母妃梦境中不停喊着你的名字?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苏照一时觉得头大,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和容妃当然是清白的。
上次也只是情急之下,借韵儿的本源之地藏身一时。
郑韵儿恼怒道:“苏照,我告诉你,你敢对我母妃我就”
我就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挟制苏照的理由。
忽地想起一茬儿,郑韵儿眨了眨眼,扬起修长的脖颈儿,说道:“我就找其他男”
然而却在这时,却被少年君侯欺近身来,噙住那两片薄唇,不容自家说完,而后忽地觉得身后一凉,竟是被掀开裙裾,扒下亵裤。
“让你胡说,这种玩笑也是能乱开的!”苏照将郑韵儿按在自己膝盖上,大手高高扬起,就是噼里啪啦。
郑韵儿被如小孩儿一样打着,只觉又气又羞,尤其是自家翘挺被某人当着自家熟睡母妃的面拍打着,那种娇羞不胜混合着一种羞耻的熟悉异样在心底晕开,晶莹玉容染遍红霞,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轻声道:“那你保证不许打我母妃的主意。”
苏照恼怒道:“我给你保证什么!容妃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打什么主意,你难道没看出,你母妃这些年过得也很苦吗?她拿我当我都没觉得怎么样呢。”
以他观去,容妃得有十来年,没被郑君碰过了,几乎过着守着活寡的生活。
不过转念一想,苏照也是反应过来,这事说来还是和自己有关,郑采儿的亲生母亲,当初以庄妃之身份行事,长期霸宠。
郑韵儿闻言,娇躯一震,看向苏照,心道,什么叫她母妃这些年过的很苦?拿他当
难道
正是因为她母妃独守冷宫,这才见到父王递送的这人画像,所以像她一样
不,不,母妃她冰清玉洁!
一定是这魂淡施了什么手段。
苏照冷声道:“这枚丹药先给她服下。”
郑韵儿“嗯”的一声,接过丹药,扶着容妃,放进口齿中,不多时,就有一股馥郁药力化开,原本脸颊苍白如纸的容妃,渐渐红润起来,那股萎靡不振的气息也渐渐消失不见。
显然以先天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