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何必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直说便好......”
郭白衣闻言,也笑了起来,朝萧元彻一拱手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兄......白衣窃以为,大兄会选择第二种做法......”
萧元彻明知故问道:“哦?白衣啊......那孔鹤臣老贼,在朝中与我明争暗斗,不和多年了,我早就恨不得取他项上人头,如今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你却说我要选择第二种妥协的做法,而不会真的对他赶尽杀绝......你这是何道理啊......”
郭白衣一笑道:“很简单,因为这一次大兄派遣苏凌返回龙台,查当年贪腐旧案,矛头并非指向的是那孔鹤臣,而是渤海沈济舟......矛头既然不是指向孔鹤臣,那大兄自然没有必要对孔鹤臣痛下杀手......”
“嗯?......这话倒是新鲜,无论孔还是沈,他们可都是我的死敌,好容易逮到一个他俩都参与的大案,为何我却要放掉孔鹤臣呢?......”萧元彻眯缝着眼睛,满脸笑意道。
“那白衣就试言一番,这两种做法的利弊吧......”郭白衣见萧元彻有意让自己将他心中所想说出来,干脆就直说出口。
“说说看......”
郭白衣正色道:“先说这第一种做法,借此事,将孔鹤臣的清流一党,武宥的保皇一党,以及依附他们的朝臣全部连根拔起,一并剪除,并将沈济舟执与天子当面,请旨杀之,虽然行之有效,但后果似乎不太好承受啊......”
萧元彻有些不以为然道:“怎么,白衣是怀疑我萧元彻没有这个能力不成?莫说苏凌查出证据,便是查不出证据,只要我捉住那沈济舟,回到朝堂,我亦可以将孔、武之流和沈济舟一并除了,谁又能奈我何?......”
郭白衣闻言,深深地看了萧元彻一眼道:“白衣不是不相信大兄没有能力这样做,而是觉得以大兄着眼大局的胸襟,大兄不会这样做罢了......”
“试想,将孔、武、沈三家所有的势力全数拔除消灭,的确可以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可是,大兄岂不是因为此事,反而树敌更多呢?”郭白衣缓缓道。
“呵呵,说下去......”萧元彻拿起手边茶卮,抿了一口道。
“大兄试想一下,先除渤海沈济舟,尽吞其五州之地,再剪除孔武之流所有的势力,到时候会是一个什么局面呢?”郭白衣道。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