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到了我与陈扬关系这一节上,仅仅只是一些传闻?你觉得本督领会相信你说的话么?你当本督领是三岁小孩不成?”
韩惊戈赶紧又解释道:“督领明察!......韩惊戈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哄骗督领的意思......属下打探到有关陈扬与督领之间的事情,只是一些只言片语,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苏督领请想,那陈扬的亲戚,不过是一普通百姓,不过是听了几耳朵而已,关于督领与陈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有什么事情......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所知道的,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罢了,所以属下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仅此而已!”
苏凌听了,心中暗自思忖。
关于韩惊戈这样的解释,苏凌不能说完全不相信,也不能说完全不信,韩惊戈到底是都已经将他与陈扬之间的事情摸清楚了多少,是不是如他所说,只是一些所谓的“传闻”,还是确有实证,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毕竟苏凌之前已经开门见山的将陈扬与自己的关系,还有旧漳之事,都和盘托出了,苏凌愤怒的是,他瞒着所有人,更是千里迢迢前往旧漳调查陈扬的底细,更有调查他的嫌疑。
这样的韩惊戈实在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目中没有将自己这个暗影司总司副督领和朝廷与丞相双封的京畿道黜置使放在眼里了。
他之所以一副大怒的神色,更是怒骂韩惊戈,就是要表明自己对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态度,告诉韩惊戈,就算他再有能力,再能查出什么,也要有个尺度。
这尺度越过了,便是坏了规矩,不守本分。
见他这样说,苏凌这才寒着脸,一字一顿道:“你查出什么,是实证还是如你所说的传闻,已然无关紧要了,因为,我做了什么,已然都对你言说了,既然没有想过瞒你,我自然不怕你以此作为把柄要挟我......”
苏凌顿了顿又道:“或者换句话说,韩惊戈......你大可以试一试,就凭你,有没有要挟本督领的资格!”
韩惊戈赶紧惶恐道:“属下定然守口如瓶,属下知道此次督领回京,所做的事情是为了大晋百姓,属下虽然废了一臂,但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还是没有变的!”
苏凌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指了指一旁的座椅,淡淡道:“坐......”
“喏!......”韩惊戈赶紧应诺,这才心中稍定,坐了下来,方顾得上,用袖子擦拭自己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