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读书人的风度,但还是一顿狼吞虎咽,吃得倍儿香甜。
苏凌知道他两日没有吃饭,也不催促,淡笑着看他吃饭。
终于,欧阳昭明吃了一阵,觉得饱了,这才放下木箸,才发现苏凌并没有吃多少,便问道:“非舍兄怎么不吃呢?难道是饭菜不合胃口?......”
苏凌摆手笑道:“我之前已经吃过一些了,怎么样,昭明兄,吃好了么......”
欧阳昭明点了点头,似叹息道:“唉......上次是什么时候吃得如今日这般丰盛......欧阳已然记不起来了......多谢非舍兄盛情款待!”
苏凌点点头道:“吃饱喝足,咱们就聊一聊吧,昭明兄,我看你是个读书人,而且学识定然不浅,为何落得如此穷困潦倒的地步,怎么不去科考,考取个好功名出来......”
欧阳昭明长叹一声,苦笑道:“非舍兄......你有所不知啊,天下读书做学问的人,哪个不是寒窗苦读多年,哪个又不想考取功名呢......可是,欧阳已然入了贱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贱籍......如何还能有资格考取功名呢......”
苏凌有些不解得地问道:“方才在聚贤楼门前,昭明兄不是辩白说,你如今已然脱了贱籍么......”
欧阳昭明又是一阵无奈,摇头道:“非舍兄......那是我没有办法,只能那样说说的......实际上,入了贱籍,只要有家资,或者家中有朝廷当官的,走走门子,还是能脱了贱籍的......只是欧阳一介落魄书生,去哪里筹银钱,又能找哪家官员的门子呢......”
苏凌感觉他说这些话时,满是无奈和心酸。
“可是,据我所知,若是入了贱籍,便要到朝廷幽廷之中做苦力活,很多人都死在那里,连尸骨都无人去收得,为何昭明兄却可以自由在龙台街巷走动,没有在幽廷之内呢......”苏凌又问道。
“唉......昭明是遇到了好心人啊......先叔父当年乃是朝廷六部之中的一个员外郎,也算有些地位和权利,先叔父未获罪之时,曾经有恩一个幽廷都尉,我被没入贱籍之后,在幽廷做苦工之时,遇到了这位都尉,他认出了我......”
欧阳昭明唉声叹气道:“那都尉却也是心善之人,当时我叔父获罪,连坐宗族,龙台原本与叔父有交情的人,都唯恐避之而不及,只有他知道我叔父的案子内中有隐情,这才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