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下意识地追问道:“只不过?只不过什么?苏大人有何难处,但讲无妨!只要丁某能做到......”
苏凌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实质般落在丁士桢脸上,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交易意味。
“只不过......丁尚书在宦海浮沉数十载,想必比苏某更明白一个道理——若欲先予之,必先取之。”
他微微停顿,让这句话的含义充分渗透,然后才继续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压力。
“如今,是丁尚书你有求于我。苏某在察查京畿道的同时,还要额外耗费心神,甚至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保全您的性命......这其中的难度和要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苏凌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丁士桢闪烁不定的眼睛。
“所以,苏某必须要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一个足够充分、足够有分量的理由。”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具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丁士桢的心头。
“所以,丁尚书......您应该非常明白。您现在需要告诉苏某的是——您,有什么价值?”
“您的手里,究竟掌握着什么......能够打动苏某,值得苏某为您去冒此奇险的......筹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