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前抓挠时留下的痕迹,语气平淡无波:“感觉如何?身上的痒意该退得差不多了吧。”
木婉蓉下意识攥紧了被角,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支支吾吾道:“还还好,不怎么痒了”她心里满是慌乱,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还有母女俩的算计,陈稚鱼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娘呢?”
陈稚鱼翻看旁边医女放下的药膏,随口回道:“哦,她这会儿,应当在木尚书面前请罪罢。”
木婉蓉:“”
陈稚鱼没打算同她多说,只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的道:“等你歇好了,就送你回去。”
说罢,她便要离开,木婉蓉心思杂乱,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挣着坐了起来:“少夫人!现在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稚鱼挑眉,指了指自己,呵笑一声:“你问我啊?我怎知呢?你们母女做的好事,还是等你回去,好生问问你母亲吧,毕竟,你那么听她的话。”
说罢,还冲她笑了一笑。
木婉蓉怔住,明明身上不痒了,可她还是止不住的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