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对她倒真是深情厚谊,可今日她所言,却似时刻准备着离你而去。”
“你不必在此离间——”
“非是我离间,”木婉秋打断他,眼神清亮得近乎锐利,“你心里分明清楚,她在陆府从未安心。而你们陆家将她视作何物,从一开始,不就明明白白吗?”
陆曜眉峰拧得更紧,语气冷硬:“此事与你无关,也与今夜我来找你无关。”
木婉秋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你说我不敢往前看,不敢正视当下,可你自己,不也一样在自欺欺人?”
陆曜脸色骤然沉了下来,薄唇紧抿,竟一时语塞。
“陆曜哥,我们打个赌吧。”木婉秋忽然开口,声音轻却坚定。
他沉默着,未置可否。
“就赌她是否如你一般,真心爱你、信你,无论日后发生何事,都绝不会放弃你。”
“我为何要同你打这个赌?”陆曜终于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耐。
“因为不甘心啊”她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底满是怅然,“你凭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要我彻底放弃你,放弃过去所有,我如何能甘心?若她真能如你所想那般坚定,那也能证明,她足以当你的少夫人,我还有什么好争的?”
她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冷意:“倒不如同你说实话,即便我以妾身入陆府,也从没想过要在这位置上老死。她若无德无行,我凭何要屈居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