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儿开玩笑吧,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离奇之事?什么四年前?”
“你可还记得,你是何时中状元?”陆夫人问他。
“前年,儿十六中状元。”
在父母震惊的目光之中,陆曜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爹娘为何这般脸色?”
陆夫人哭到抽噎不止,握着儿子的手也快没了力气。
“你你这是都忘了啊!这可怎么是好?”
陆曜拧起眉头,眼里深深,脑子也一阵疼痛。
而在这时候,他听到母亲说:“不行,你这样子,如何能让稚鱼看到?”
陆太师也反应极快,与身边长随吩咐了几句,待长随回去报信以后,他就听到儿问——
“稚鱼?是何人?”
陆夫人哭声一止,擦了眼泪刚要同他说,就见他眼睛一亮,看着门口的方向。
“婉秋。你怎么来了?”
陆夫人看过去,木婉秋沉默的站在门口,目光静静地看着门内,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此时,她缓缓走近,眼睛死死的盯着陆曜,心头一阵震动。
陆曜恍若未觉她眼底的情绪,只道:“我受伤的消息也传到你那儿去了?劳你跑来看我。”
话到此处,他继续说道:“刚好我猎了张极好的狐狸皮子,到时”
话到此处他一顿,脸上的表情一滞:“错了,那是,四年前的事?我又忘了。”
木婉秋捏紧了手,好半晌才开了口:“那你”
她的声音极小,嗓子也干哑,以至于吐出两个字,都如同蚊吟。
陆曜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她问:“四年已过,你的孝期也过去了,你我如今,是不是已经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