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通了。
这地道，黑袍人能走，但是这么多年，就愣是没有一只大妖从这里面出来过。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能成为大妖，几乎都是开了灵智的，再蠢，也不至于都几百年了，它们还找不到出来的路。
所以，只有只有一个可能。
这地道，曾经也蕴含着属于锁妖塔的力量，那些大妖，根本就无法踏入，更无法通过地道出来。
没有一个开了灵智的生灵，会心甘情愿承受被奴役的命运。
当初，肯定是有大妖尝试过的。
结果想来也不意外，那些出逃的大妖，恐怕无一例外，都嘎了。
尤其是想到，当初进入到锁妖塔内部的时候，见到了那么多的大妖内丹
本来，都不是同一个种族的，云染不至于生出多大的同情心。
可现在，云染真的是想说，那些被妖王引狼入室坑了的大妖，真的很惨。
云染的目光，再次落到白虎的身上时，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嫌弃。
顺带，把自己之前的猜测说了出来。
白虎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之前他被困住了，所以，并没有很直白的看到那些被奴役的大妖，有多惨，
如今，锁妖塔都已经被云染给契约了，残余的力量，可以忽略不计了。
可黑豹，犄角大蛇这样的大妖，进入到地道里面，身上都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在锁妖塔力量还是鼎盛的时期。
那些大妖以为自己找到了出口，结果却是更加痛苦的折磨。
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比的窒息了。
白虎垂下了脑袋，此刻愧疚，难受，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之前身上的不适，如今更像是回旋镖扎在他身上。
就连犄角大蛇和黑豹，都沉默了好一会。
不过，它们倒不是觉得以前那些大妖惨，它们还没有什么荣辱与共的觉悟。
要不然，当初它们也不会把那些闯入到自己地盘的精怪都给当成食物。
对妖王的臣服，也不过是因为血脉压制而已。
它们只是在后怕，幸好，它们当初被拦在了禁区的外面。
要不然，它们是真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那些大妖残留下来的妖丹，都落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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